沈愈与快步走过来的徐多福轻轻拥抱了一下。
俩人谁也没有说话,但就是有种天生好兄弟的感觉,也许这就是患难之交吧!
“我来的时候就看那辆黑色宝马车有些眼熟,但一时半会想不起在哪里见过,原来是徐少你的啊!”沈愈故意逗了徐多福一下。
徐多福顿时露出一副不悦的表情:“再叫徐少,我可转头就走啊。
“我之前去《翰林阁》向李老问过,咱俩同岁,但我比你大俩月。
“咱也别什么称兄道弟了,以后啊,我喊你沈愈,你喊我多福。”
沈愈笑笑:“成!但多福这个名字太绕口了,咱俩在别墅共患难的时候,我心里一直喊你胖子,现在仍然这样喊你,你不介意吧?”
“随便你!”
徐多福看了眼李晴儿,然后猛的一拍大腿:“沈愈啊,我上午去你店里找你了,却是吃了个闭门羹,我等了半小时也没有等你回来。
“闹了半天原来是有美女相伴啊!还是两位大美女。”
柳艳看了徐多福一眼,然后往沈愈身后靠了靠,能把董大力打的落花流水的人,她可惹不起。
李晴儿却是瞪起了眼睛:“徐多福你少在本姑娘面前贫嘴,照我看,上学时还是打的你轻,当时就该揍的你见了我就跑!”
沈愈愣了愣:“怎么?你们俩认识?”
李晴儿目视徐多福哼了一声,“何止是认识,还是同班同学,只是这家伙嘴太碎,上学时没少挨我打。
“最可气的是有一次他在我书包里放了三只小老鼠,吓得我在全班同学面前尖叫。
“然后就被我一顿连环踢,送他去医院躺了三天。”
沈愈恍然大悟。
徐多福却是尴尬一笑:“哎呀,少年时候的糗事就不要再提了,我徐大少也是要面子的人啊!”
不过他马上眼珠一转:“沈愈,原来你对青青也有救命之恩啊,前天我跟姑妈通电话的时候,青青可是再三叮嘱我要在楚州照顾好你。
“啧啧,郎才女貌,你与青青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!”
沈愈瞪了徐多福一眼,意思是说,你小子这不是给我找事吗?
不过沈愈这才想起来,顾青青的母亲徐慧萍是徐老的长女,也就是徐多福的亲姑妈。
所以徐多福没有说谎,他与顾青青还真是表兄妹的关系。
“青青?青青是谁?”李晴儿如临大敌般的看向徐多福。
“青青是我表妹,有沉鱼落雁之容,闭月羞花之貌。
“并且人家脾气好是淑女性格,不像有些人看着是个女人,但是脾气比男人还暴躁,实打实的悍妞。
“沈愈啊,听哥一句劝,这样的人可不能娶回家做老婆,要不然你会后悔一辈子的!”
“徐胖子,你还想讨打?”李晴儿大怒。
徐多福知道面前这位乃是十足的悍妞,根本不讲道理的,气气她也就罢了,若是真惹急了她,那挨顿揍也是白挨,慌忙朝沈愈处靠了靠。
沈愈故作大方的笑笑:“别听胖子瞎说,青青名叫顾青青,是我东江大学的学妹,并且我们在东江也住一个小区,就是普通的异性朋友。”
“哼!”李晴儿似嗔似怨的白了沈愈一眼,醋意十足的说:“都天造地设了,还普通朋友。”
“误会,徐少,都是误会啊。”董大力被手下扶着来到徐多福身边一个劲的道歉,也许是嘴唇磕破的原因,说话明显有些漏风。
“误会个屁,你打我兄弟,我亲眼看见了,你还误会呢!”徐多福上去就是一巴掌。
董大力根本不敢还嘴。
徐多福不解气上去又是一脚:“你小子不在你自己的玉石店呆着,整天竟是招惹是非!快说,为什么找我兄弟的麻烦?”
沈愈奇怪的问:“胖子,你也认识他?”
徐多福叹口气:“我都没脸说,他之前是我们徐氏珠宝集团安保部的,去年因为在值班的时候睡觉,被我爷爷逮了个正着,就让他回家了,但是工资照发。”
沈愈皱眉道:“工资照发?难道是什么抹不开情面的人塞进来的?”
徐多福点点头:“差不多吧,这关系说起来话就长了,他董家与我徐家算是百年世交。
“你也知道我家祖上是开银号的,但在开银号之前就很有些家底了,一直做丝绸与粮食生意。
“而董家呢则是开镖局的,我们徐家所有的货物银两,不管是北上还是南下,水路也好,陆路也罢,都是董家的‘长风镖局’押送。
“董家人为了保护我们徐家的财货,伤过,死过,从那时起,我们两家就算是通家之好,一直延续至今。
“与我徐家人丁不旺不同,董家主脉可说人丁兴旺,光董大力这一辈就五六十个。
“爷爷念旧情,在董家选了几个年轻力壮并且手下有功夫的,安排在了集团安保部,其中就有董大力这家伙。
“可是他这小子成天好吃懒做,远不如他几个哥哥用心,能偷懒绝对不出力。
“但因为他是董家的主脉子孙,爷爷还是抹不开情面,这份工资还是给他开着,并且给了他些普通玉石,开了个小店。”
“原来如此,徐老真的是重情重义之人啊。”
徐多福掏出支票簿对董大力冷声道:“今天的事幸好我遇见了,不然我兄弟要是想揍你们,你们全都得躺进医院的ICU病房。
“那些倒斗的土耗子,手上沾过血的亡命徒都不是我兄弟的对手,你们全都是白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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